己半天,一句话都不说。
    他伸手去摸,说:“真可怜。”
    显然忘了之前发生的事。
    黄鼠狼原本还在瞪他,看到他小手凑过来,叫着跳起来,一下子砸上了车顶,撞的头晕。
    时戚收回手,看着它,低声道歉:“对不起,我刚刚忘了……”
    现在这样想想,他的身体好像不正常。
    后面的动静不小,时善谨从后视镜里一览无余,出声提醒:“等我回去给你做一副手套,你就可以摸它了。”
    时戚疑惑:“要把它留在家里?”
    “当然。不然它再出去为非作歹还要抓,麻烦。”时善谨直截了当地说。
    闻言,黄鼠狼露出凄惨的表情。
    它抱着自己尾巴,蜷缩在角落里,缅怀自己之前肆意的人生,目光悲戚。
    时戚看过去,又想到那句没偷吃鸡的话,想了想,它可能吃的鸡都是做好了的,的确不用偷,那个人有钱买。
    不过附身倒是不对的。
    时善谨表情都不变。
    黄鼠狼也知道自己装可怜没用,又恢复原状,恶狠狠地盯着时戚,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发着光。
    傍晚的时候,时家大宅到了。
    他们还是去了地下室那边的房间,时戚看着大伯拿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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