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    黄鼠狼大概也听懂了意思,抱住了椅子腿不肯放。
    要是被这小孩带走,它天天都要被摸,早晚恐怕尾巴毛没烧掉,最后被摸掉了。
    时善谨摸摸时戚的头,说:“你可以给它起个名字。”
    时戚皱着小眉头,想了半天,认真地开口:“就叫……小黄。”
    好听又好记。
    黄鼠狼抖了抖。
    时善谨也被时戚的样子逗笑,“那就叫小黄,你带小黄回去吧。路认识吧?”
    时戚点头,“认识。”
    临走时,时善谨又想来:“你明天来这里学画符。早上鸡叫之后来。”
    小楼那边养了几只鸡,平时立春照看着,时戚见过几次,个个油光透亮的,叫声响亮。
    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鸡叫后来,但他还是乖乖应了。
    想到画符,他心里就十分期待。
    天色已黑,大宅通往小楼的路有明亮的灯。
    时戚吃力地抱着半人高的黄鼠狼,看它恹恹的,伸手摸摸头,小声道:“小黄,我奶奶可好了。”
    黄鼠狼为所不动。
    这句话它这短短一路听了好几遍了,它伸爪子动了动,好像有三遍了吧,这是第四遍。
    耳朵都要起茧子了。
    时戚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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