排的,上下不同,小辈在下,大一辈的在上面。
    至于旁支的一些人,自然是没有资格进入到祠堂里的。
    偌大的一个祠堂,依旧是点着蜡烛,还有不远处最中央的灵位。
    宁檬被他拉着走进去,回头看了眼停在门口的女人,她似乎没有要进来的意思,抱着那个骨灰盒站在那边不动。
    “她进不来的。”时戚说。
    看她充满疑惑,主动解释道:“这边必须要得到时家的认可,她和我父亲空有夫妻之实,没有夫妻之名。”
    两个人私奔后,都没有人肯认,每天都在躲时家去寻找的人,哪里有时间去弄结婚证之类的。
    宁檬不禁想到自己和时戚,大概就是恰恰相反,空有夫妻之名,没有夫妻之实。
    时戚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,眼神柔和,微微弯腰凑在她耳边说:“我们也会有的。”
    他呼出来的热气就打在耳朵上,激得宁檬抖了抖,差点身体都软了,强撑着站在那。
    她瞪了一眼他,红着脸,在祠堂里看着并不是非常清晰,开口说:“你都受伤了还一天到晚想这些有的没的。”
    时戚讶异地看着她,“这难道不是你想的吗?”
    @一颗酸柠檬:
    我感觉自己被欺骗了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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