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着她羞臊的呼吸,他故意在她耳边报出具体数字。
林月终于忍不住:“周凛!”
“偏大,跟我想象的一样。”周凛满足地喟叹,掌心乱转,“我不是蠢猪,就喜欢你这样的。”
她被他挑起了脾气,小兔子似的挣扎双手,周凛见好就收,笑着压住她发烫的唇,手也移开了,然后在她明显放松下来的时候,霸道强势地探进她的针织衫,继续测量没有水分的精准数值。
但这次,周凛闭了嘴,还体贴地帮女朋友解开有碍身体健康的那层束缚。
林月紧紧咬住嘴唇,眼睛看不见,却能清晰地感受他短短的胡茬,从腰那儿一路往上爬。躲在针织衫下,他像饿极了的幼崽儿,她是最乖最傻的雌性,直到轻微的不适传来,林月才去推他汗淋淋的大脸。
周凛抓开她手。
林月无奈,喊疼。
周凛意外地松了嘴,林月立即将针织衫放了下去,推开他头,背对他侧躺。
“亲嘴嘴疼,那儿也叫疼,怎么这么嫩?”从后面抱住她,周凛重重地喘着气,大手揉着她细嫩的小手,意犹未尽。
林月不想理他,嫌她嫩,他怎么不说他太糙?
“这都不行,以后更有你受的。”周凛勒着她腰往后挪挪,两人勺子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