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黑人看护看到他来就关门离开,很是知觉。
“你给我打电话,我怎好不来啊!”德润一边将西装大衣脱下来挂在衣杆上,一边笑着开口,带着别样的温润味道:“看到队长你还在,我比什么都开心!”
“好你个牛德润!每次来看我都说这话!”见到昔日战友,谭石涛到底活泼了一些。
原来,这位客人姓牛,倒是与他的长相不太符合。牛德润听到这话,也不恼:“是啊,二十多年了,嫂子也去了这么久,队长你……”
听到嫂子二字,谭石涛脸上的笑容瞬间就淡了,因为身体的缘故他喜怒本就很少,这会儿浅浅的笑意散去,倒是身体还好受了一些:“你又何必劝我!你自己都没走出来,又来做我的思想工作,没必要的。”
牛德润却是摇头:“队长你这话就说错了,谁说我没走出来!”五年想不明白的事情,十年也能想明白了。更何况已经二十余年了,人生匆匆,他早就明白了。只是往事唏嘘,倒不如轻松自在地活着罢了。
“你……当真?”
牛德润一笑:“队长,你知道我的,我从不说谎。”
……倒是显得他小性了,但是怎么办啊!他终究是是参不透这人生苦痛,谭石涛还是撇开不理:“如此也好,这次叫你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