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部。”
他说着掏出一个塑料物证袋,递给周巡,里面是一个手机:“这是我从前排座椅和储物箱中间夹缝里找到的,有可能是男性被害人之前故意设置的。”
周巡拿着手机,摁了两下,全屏显示出一段视频,他看了几十秒,嘬了一下牙花子:“嗬!无码啊。这要是传出去,老关……”
车门猛地撞上的声音从后座传来,周舒桐下车了。
关宏峰哭笑不得,看了眼窗外,一脸无奈:“伤口撒盐,你最在行。”
董涵坐在审讯室里,正在和对面一个记笔录的刑警倨傲地讲话:“你们知道新闻自由的意义何在吗?凭什么扣留我!”她一边说一边挥舞双手,神情大义凛然。
门开了,周巡顶着湿漉漉的脑袋进了屋,做记录的刑警把董涵的采访证、记者证、身份证递给周巡。董涵斜了眼周巡,注意到他正在用衬衫袖子擦耳朵里的水:“你是负责人么?我跟你说……”
周巡看都没看她一眼,伸手一拦,把证件扔在她面前的桌上,又拿起笔录看。
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明显让董涵有些紧张,又有些气愤,她运了一下气,低声道:“这位同志,我是一个由国家新闻总署核准资格的记者,有权了解事实真相,你们无权扣押我。而且我们社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