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一名客人点烟,手上拿着的一次性打火机正是平壤馆自己定制的红黄相间的那款。不远处,刘长永手上攥着朴森丢在银行的那个打火机,看着服务员手里的打火机,暗自比对着,两者一模一样,一面用中文印着“平壤馆”的照片,另外一面用朝鲜语写着“友谊地久天长”。
这时,一名身着朝鲜传统服装的女经理走了过来,对刘长永微微鞠躬,用有些生硬的汉语说:“对不起,先生,这里只对会员开放。”
刘长永把打火机收回兜里,抽出一张监控视频的放大截图,上面是朴森的照片,他向女经理展示了一下照片,问道:“请问一下,这个人最近来过吗?”
女经理匆匆瞟了一眼照片,看着刘长永的目光多了几分戒备,继续用生硬的汉语问:“对不起,您是会员吗?”
刘长永叹了口气,摇摇头,掏出了证件。
雪洞外的旷野中,天已经黑了下来。野外的夜晚伸手不见五指,远方不时传来一两声类似于狼嚎的兽吠。
关宏峰一直很紧张地看着洞外的黑暗。关宏宇刚在洞口处挖了一道雪沟,爬回洞里,探出双手靠近洞口的火堆取暖,低声道:“估计到后半夜的时候,气温会再下降十度左右,就算咱们通宵都生着火,也得尽可能让下沉的冷空气顺着这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