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伍玲玲牺牲、我哥负伤那一晚,他落下了后遗症。”
周巡皱眉:“你不会要说,他现在怕黑吧?”
关宏宇点点头:“医学上,好像管这个叫‘感光性癫痫的逆反应’。”
周巡思索了片刻:“原来如此。那好,第二个问题。从你哥那次在火车站逃跑,我就发现有人在暗地里帮他。而那时你在江州。换句话说,是有人——很可能还不止一个,在暗中协助你们。这些人是谁?有支队的人么?”
关宏宇也笑了笑:“肯对我们出手相助的朋友,不但承担了极大的风险,而且坚信我是无辜的。也许你问这个没有什么恶意,但如果我说了,相当于辜负了他们的信任。和出卖他们没分别。”
周巡了然:“倒是仗义。不过我可告诉你,有时候越亲近的人,不见得就越可信。”
关宏宇被戳中心事,有些不耐烦:“问都问完了,你到底想怎么着?”
“就随便满足下好奇心。”周巡朝他无赖地一耸肩,“我现在还得指望着你哥儿俩救我呢。”
周舒桐此刻已经回到了办公室,她打开当时周巡让她领出来的物证盒,一样一样把包在物证袋中的物证拿出来看,有带血的凶器,工具箱,毛发,撕碎的衣物……十几样物证都被放到桌子上,轮到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