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,要去打招呼吗?’
我早就看到了,‘还是不了,他和青学网球部的站在一起,我去打招呼感觉很奇怪啊,’在网球部呆久了,我也染上一些惯性思维,‘我不可想被人质问,立海大的人怎么会在这里?’倒不是说气势上会输,就是只是来观战加油没必要而已。
‘你在东京网球俱乐部和不二打招呼的时候就不会这么想!’
‘那个时候他是不二啊,现在,他是青学的不二。’就像我,代表立海大出赛的时候,我就不仅仅是我自己。
‘可是,你来看比赛难道不是为了见不二?’
‘当然不是啊,除了来给裕太加油之外,还有来看不二对观月啊,这场比赛怎么能错过?’
‘呵呵,难道实话不是不想看到手冢部长那张脸所以才站在人后这么远?去年在关东大赛就大惊小怪的。’
‘怎么可能!’我刷得义正言辞,‘我已经克服了!’
‘呵呵。’
我自觉已经站得足够远了,不过,仍然有些观察力超群的人。
“嗯哼哼哼,”有人突兀的出现在了我面前,和切原有三分相似的卷曲头发,那个绕着头发的动作,还有那张很好看的脸,想不知道是谁都难,“今年的圣鲁道夫果然很引人注目,连王者立海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