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得轻柔,承载一切的一切的网球,怎么能怎么会怎么敢不喜欢呢?
说说笑笑,音乐里,篝火下,长发飞扬间,便轻易旋转出一个又一个美妙的弧度,火光映着少年的脸,笑起来的时候,就像那些存于心间的迷人音符,流转出动人的乐章。
‘少女,这种时候是不是觉得身为少女比身为少年好啊?’
‘噗,确实也是,身为少年的话,再怎样也没办法和人手拉手在篝火边跳舞啊。’
‘其实,也不是不可以试,脸皮厚一点,再厚一点,再厚一点……’
‘喂,我这不是脸皮是导弹防护墙吧。’
“休息一会吧,”幸村拉着我在操场边坐下,“玩了一天也该累了。”
“只有一点点,”我比出一点点的手势,回他一个笑容,突然想到,今天我是作为后勤和过来玩还好,幸村可是参加了上午的球技大会的,运动量也不小,下午又一点没休息,“你呢,你累不累?”
“我没事。”幸村答得很随意的淡然。
本来还不那么担心,但被这一句我没事反而说得有点担心起来,特别是对于前科累累的人。在比赛场上很强势的幸村,总是让人忘记,他其实也只是个住院了大半年,而且才动了手术两个月的普通少年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