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上去更胖了,想多说话,又怕说话的功夫陈安渡真的把他的宵夜吃光,最后只得嗷的叫了一声,“奶奶!你看她!”
陈安渡又吃了一个元宵,哈哈的笑,奶奶在一旁也笑了,“吃吧吃吧,吃完我再给你炸。”
门锁响了一下,老婶儿从外面回来,满面春风的,一看就是赢钱了。
“又吃上了?”老婶换了鞋,把包放在沙发上。
“妈,陈安渡抢我吃的。”得,小祖宗还没忘。
陈安渡一个爆栗敲在陈鹤翔头上,“叫姐。”
陈鹤翔夸张的叫了一声,老婶在沙发上坐下,“哎哎你轻点儿,小孩儿的脑袋瓜都嫩,别给打笨了。”
“笨不了了,极限了。”陈安渡笑道。
老婶剜了她一眼,“死丫头。”
“我妈呢?”陈安渡问。
“没回来,说再玩会儿。”老婶挺高兴,推了陈鹤翔一下,“赶紧吃,吃完好回家。”
陈鹤翔不满的看了老婶一眼。
老婶挺着急,陈安渡知道,这是急着上楼数钱去呢。
爷爷去世之前是制衣厂的干部,制衣厂给分了两套房子,一个五楼一个六楼,五楼就是现在的奶奶家,六楼给了当时生了男孩儿的老叔,陈安渡的父亲走得早,孤儿寡母就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