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多少机会见您,臣女代他先向殿下致谢。”
说起来朱小胖子也算是她兄弟,替他向太子致谢理所应当。
“你真要与我这般说话么?”燕谨急了,一向温润的谪仙脸上竟有几分动容,“你当知道,我做这些并非为他。而是为你。”
沈画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,但往事已矣,她今日再见到他,方确定自己此番是真的彻彻底底放下了,“太子殿下身为国之储君定当知道臣子之妻不可戏的道理。臣女虽尚未嫁给丰城侯,却已与他有一纸婚约。殿下如今的言辞令臣女很难堪。还请殿下不要再提从前的荒唐事。”
其实说起来也没多荒唐,燕谨守礼又含蓄,沈画当时念及自己年纪不大,也很矜持,就怕一不小心越了雷池。充其量就牵过手,搂过两回,甚至都没有亲过摸过,实在够不上荒唐二字。
燕谨缓缓点头,神情苦涩,似乎还夹杂着些许的不可置信,“我自然知道。但那日偶遇见你捧起那只雏鸟,眼中怜惜的目光,我……”
原来都是鸟儿惹得祸?沈画总算明白燕谨那一年为何对她动情。他生来宽厚仁德,十分慈悲,心肠又软,自然对颇有爱心的人不能免疫。
宫里明争暗斗,尔虞我诈,他身边只怕也没有多少他想要的这种人。所以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