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来不戴首饰。你知道的。”
燕谨温柔的目光停驻在她手腕处,略微有些黯然。
沈画干脆大方地将手腕上那个刺眼的镯子露了出来,“当初是他妹妹骗我戴上的。正愁找不到地方摘下来。殿下,不若您替我想个法子吧!”
燕谨别开脸,不愿欣赏,好一阵子将心一横,转回头撩起直裾单膝跪下,将锦盒递到沈画面前,“小画,嫁给我。”
沈画差点儿没从躺椅上跳起来,摸着扶手坐起身,赶紧下地搀扶。
我的天!他可是太子,她如何受得起他这么大礼?作死不成?
当初说那些不要命的话是因为她不知道他身份,他还真跪呢?
“殿下,您……”这不是让她难做么?
燕谨抬起头,温润地望着她说:“我知道你……可我不也有那么多过去么?我不在乎。小画,真的。”
可无论沈画怎么扶也扶不起一个执意要跪的人。看来她若不答应,他恐怕跪上一夜也不会起来。
可他今日受什么刺激了么?莫非出去听说哪家要娶媳妇儿?
无奈下,沈画伸手扶额,忽的灵光一现,直接原地踉跄几步,佯作头晕。
燕谨果真着紧地站了起来,一把将她抱住,“怎么?哪儿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