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,便裹上了兽皮斗篷,和云天族长一起离开了帐篷。
在从如玉的口里知道了一些大概的状况之后,季风再一次见到偶尔从自家帐篷里走出来的族人,一眼便看见了他们眼底的青黑与疲惫之色,除了过度劳累之外,恐怕也是因为身体或多或少有些不适。
或许是这一次有云天族长在身边的原因,当他们再拉住一个族人询问情况的时候,那个阿姆叹了口气,说:“安良医师说是风寒,昨天已经给我们开了草药,说是喝几天就能好了。”
季风隐晦地和云天族长交换了一个视线,心里却基本上确定了,安良定是又在那些药草里做了什么手脚。
他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搞明白,那种会抗拒神力的力量,到底是什么东西。
云天族长继续询问了那个阿姆几个问题,倒是从她的口中知道了不少的消息。
说来也奇怪,明明前两天族里的人们都还好好的,就在昨天不知道怎么回事,好几家帐篷里都有人生了病,最开始还只是几个孩童,那之后没多久,陆陆续续的有不少的青年男女都染上了风寒。
最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,以往最容易染上风寒的那些年岁大了的阿爹阿姆们,这一次竟然没有一个出事。
这样的巧合让季风不得不怀疑,这些幼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