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巧赫克托这个酒鬼等不及了,过来推推安格斯,说:“你那个红酒不是说要开吗?我都等了这么久了。”
    安格斯抬头一笑:“玩手机玩多了,我都忘了这件事了,马上开。”
    “你们年轻人,天天捧着手机玩儿,对眼睛不好。”赫克托四十多岁的人了,天天称他们这些快奔三的人为年轻人,其实他自己也不老。
    “这酒既然拿过来了,今天肯定是全部喝完的。”安格斯动作利索地撬开酒瓶,小臂的肌肉线条毕露,谢朝面色一红,刚刚还和人家炫耀肌肉呢,再看看人家这肌肉,一看就是长期锻炼出来的,比自己的好多了。
    安格斯倒了一圈酒,便转回来了,问谢朝:“酒量还好么,这酒度数有点高,能喝吗?”
    谢朝心想,这里的女士都喝了,我个大男人还不能喝?
    “我酒量还行,没问题。”
    安格斯顿了顿:“那少喝点儿,明天还要打戏。”别到时候头晕,后半句被安格斯吞进肚子里了。
    现在可不是七年之前,大家都有了各自的生活,只有他驻足不前,他们两人一定要保持适当的距离。
    安格斯话虽然没说,但是给谢朝倒的酒比别人都少点儿,他对七年之前谢朝那场醉酒还是记忆犹新,无法忘却。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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