式民房跟前四处疯长着野草, 这些草倒也长得出奇的好,淹没了大家的脚脖子。
    摄影师骂骂咧咧地说:“这草里蚊虫怎么这么多, 痒死人了!”
    谢朝正使劲往身上碰花露水,脚上、胳膊上、手上全是蚊子叮出来的包, 蚊子还是那种又大又黑的毒蚊子。
    他顺手给摄影师傅也喷上了, 空气里弥漫着花露水刺鼻的气味。
    前两天刚下来一场小雨,这里正潮湿着,蚊虫作祟得实在厉害。工作人员几乎都没抗住,身上总要涂点驱蚊的东西。
    穿裙子的女演员更惨,蚊子可劲儿往人家裙子底下钻,钻了一裙子, 逮住一块血肉就拼命地咬。
    汉德尔也有些暴躁, 大声说:“大家赶紧拍, 拍好了这场就回去, 不用在这儿喂蚊子了。”
    在场的工作人员纷纷忙碌起来,调整好状态赶紧拍摄。
    今天是场爆破戏, 准备工作相当充分, 就怕出个什么意外。剧组给所有人都买了份保险,以防万一。
    按理说这是十分安全的, 他们只要在爆炸点的外围取景,应该不会出什么大事。
    谢朝早年拍战争片也经历过这场面, 心里还是有底的,这会儿坦然地等着开拍。安格斯整理好头上那顶绅士帽,施施然地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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