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朝生生忍着,今天嘴碎提了句:“看着好想全抠掉,我自己身上有小痂的时候,每次都等不到它自己脱落,就先下手抠得一干二净了。”
    安格斯笑笑:“我也好想抠了,脖子和背上总是痒得不舒服。”
    谢朝一听,吓得把下面的话全憋进肚子里了,忙讲:“医生说了,这千万不能瞎抠,我继续给你抹药,抹了就不痒了。”
    小棉签又慢慢地动起来了。
    安格斯眯着眼睛笑着答应:“嗯。”
    他这边也恢复得差不多了,沈音打算过几天就回去,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。安格斯的伤口正结着痂,不怎么能穿衣服,也没办法过去送她,最后还是谢朝和汉德尔把沈音送去了机场。
    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,沈音和谢朝都挺喜欢对方的,一个是和和气气的长辈,一个是聪明懂事的晚辈,两人还能互相聊聊天,随便说点玩笑话。
    沈音对自己儿子心知肚明,也不强求,她瞧着小谢人不错,走之前还让他加紧。
    谢朝自然是什么也没有发觉,单纯觉得安格斯妈妈人美心又好,还特照顾儿子朋友。
    谢朝送完回来,在病床上没见到安格斯,直接往卫生间跑。
    安格斯果然正在卫生间,拿了条毛巾正在擦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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