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儿里也有两株樱花树, 只是他这山顶别墅刚建成没多久,樱花树也是才移植过来的,还有得长,开花也要等两三年。
    “喜欢?”安格斯眯着眼睛。
    谢朝踢了几下翻腾的碎花:“好看呐。”
    安格斯拉了拉脖子上的围巾:“那就在家多种几株, 成片的才好看。”
    围巾有些长, 谢朝扒拉出来给他的, 说是遮遮伤口。其实他伤口早好了,脖子这会儿已经和原来差不多一样了。
    “快些, 汉德尔在前面等我们。”行李箱的轮子在路上咕噜咕噜地响,地上铺的是砖块, 瓦蓝靛青夹杂, 简简单单。
    谢朝瞅见了汉德尔的车,加快了步子, 在催促了几下安格斯。
    安格斯慢悠悠的:“不急不急。”
    汉德尔过来帮他们两提行李,径直塞进后备箱:“可算是出院了,盼死我了。”
    谢朝打趣:“盼我们, 还是盼你的电影?”
    “都盼。”汉德尔哈哈一笑,特别好说话。
    安格斯拉开车门,坐上车,把围巾在脖子上又绕了一圈。
    汉德尔瞥见,悄声问谢朝:“这是不是留了挺深的疤痕?”
    “没。”谢朝摆摆手,“恢复得特别好,几乎都看不见了,就是我看手头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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