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了大把的蜂蜜,酿在心肝里,甜得腻牙,连带着空气里都带着一丝丝甜味儿。
    护士小姐中途来了,有礼貌地站在门外敲门。手还没扣到门上,就被安格斯瞧见了,他放下手中的报纸,食指压在唇上,笑着示意她别出声。
    护士小姐倏地红了脸,蹑手蹑脚地走进来,看了眼吊瓶,还有一小半,又瞟见这一大一小都在睡觉,立马明白过来安格斯的意思。她暗暗叹口气,默默抱怨,怎么细心帅气又体贴的男人都有主了,算了算了,就算没主,性向也不和。
    安格斯压低声音说:“过会儿我拔针就可以了。”拔针简单容易,他完全可以。
    护士小姐有点不放心,摇了摇头。
    安格斯笑笑:“没问题的,我以前还给自己拔过。”最多的时候是给小白鼠拔针头,也算半个老手。
    护士小姐犹豫了下,还是走了。一家三口的气氛太浓了,她再呆着,简直破坏环境。
    安格斯继续看报纸,报纸是床头柜上的,估计是医院摆着留人打发时间的,正好方便了他。
    一瓶水吊完,已经下午四点多了,夕阳的霞光隐约上来了。安格斯稳稳地替崽崽拔了针头,安静地坐着等两人醒觉。
    崽崽反倒是先醒过来的,转着脑袋看趴着的谢朝,然后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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