婴儿油替代。”
谢朝踹他一脚:“拒绝。”他侧过身,“我要睡觉了。”说着就把眼睛闭上了,眼皮子动了动。
想起来就糟心,完全不想回忆,好不好!
不久前安格斯还和他商量结婚证的事儿,英国和国内不同,需要政府证婚人,还得走一些当地程序,听起来很麻烦的样子。
谈了会儿,气氛突然暧昧起来。谢朝也搞不清楚气氛怎么变得这么奇怪,反正他们身处旅馆,不知不觉就滚向了大水床。
谢朝觉着吧,这都确定关系了,婚前性行为也就无所谓了,再说他们早就不纯洁了。抱着这种想法,他索性掏出了避孕套。
安格斯还想适可而止,但耐不住赤裸裸的诱惑,忍耐力和原则早就抛之脑后了。
前戏部分几乎没有瑕疵,谢朝很满意。等他摸到套子的时候,就发现不对劲了。他本来想让安格斯帮他戴上的,结果他自己戴上了……
当时,谢朝就抱怨了:“你技术好差,第一次真的巨疼。”
安格斯实干派,不敢吭声,额角上冒着细密的汗珠,肌肉线条绷得紧紧的,手上的动作却没停,温热的唇吻在他脸颊上。
谢朝自己心里也没谱,事态的发展像随意生长的盆栽,枝丫乱冒,他决定给安格斯最后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