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说话,嘴里干涩着,想喝点有味道的水。
    新衣服居然是盘扣的,料子是亲肤的丝绸。盘扣开得有些松,谢朝又瘦,隐约能看见衣襟缝隙处白皙的皮肉。
    “有饮料么?”谢朝马马虎虎地扣好了,问。
    安格斯回过神,望了望他干燥的嘴唇,唇色浅白,“我去厨房拿一杯。”
    谢朝搭上拖鞋,提了提宽松的裤管,不经意瞅见小腿上一块淡淡的淤青,瞬间涨红了耳根。靠,下次老子一定掐死你。
    他弯下腰揉了揉淤青,手上染上了药膏的味道,看来安格斯给他擦过药了。
    柔和的嗓音从头顶传来:“泡了蜂蜜水,温水比较好。”
    谢朝直起腰,腰板子也不舒服。他瞪了瞪眼,捧着水杯,灌了一大口水,蜂蜜的甜味都没尝到。
    “怎么不甜?”反而有些苦涩。
    一出口,嗓音沙哑,破锣嗓子像长年失修的鼓风机,吱吱呀呀的。
    谢朝说完这一句话,立马闭嘴,太难听了。
    安格斯敛眉:“抱歉。”很老实安分、宜家宜室的样子。
    谢朝默了,深吸一口气,我们要理解雏儿刚开荤的心情,技术不到位可以改正。谢朝晃了晃腿,自以为他自个儿身经百战似的。
    “喝完了。”谢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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