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传一个的,就没有那么和善了,充满了孩童式的恶意,走在路上对她扔个石子,吐口吐沫啥的,申红玉自己都遇见了好几回了,别说是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原主了。
孤立无援,这大概就是原主的感受。
当然,现在变成她的了。
等到三月末的一天,申红玉在外面转悠完,偷偷的回了家,打算悄悄的回到自己的小土屋里,插上门,结束这一天,结果瞅见一个陌生的身影在青砖屋的窗口闪现。
这陌生的身影不经意的扭头,让她看见了那张涂得殷红的厚嘴唇,还有嘴唇右上方的一颗大黑痣。
瞅见那颗有些夸张的大黑痣,申红玉心里有点狐疑,还有一种小小的慌乱。这种慌乱就像是某种警示,让申红玉不由自主的回转了脚步,悄咪咪躲到窗下,贴着墙,掩住自己的身形,偷听起来。
这一听,申红玉又是愤怒又是庆幸。
原来窗口这个陌生人还真是个媒婆,正和她奶奶和母亲商量她的价位呢,至于她那位沉默寡言的父亲,就只有时不时的铜烟嘴敲在青石上发出的“笃笃笃”的声音了。
娘和奶奶这婆媳俩为了要不要再添八钱银子的彩礼与媒婆争持不下,受男方之托的媒婆则坚持认为,八两银子已经很多了,她年纪还小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