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也有些散乱,踏进医院的大门。
他想他也许和医院有仇吧,每回找人算账都是在医院。
抬手看了看时间,病房门打开,一个中年妇女疲倦的走了出来。
“妈这就去打饭,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就摁铃找护士,要是那个穿旗袍的女人再来你也别理!”
交代了一下,妇女带着饭盆离开病房。
段柔没有亏待年轻人,单人病房,脱离危险后也是给他最好的环境休养。
这家人不知感恩,甚至还觉得理所应当。
妇女离开,墨染走进病房,坐在年轻人的面前,抬手给年轻看表。
“从你母亲离开病房开始算,大概我们有七分三十秒交谈时间,如果你摁铃我会让你后悔醒过。”
男人危险的气息靠近,另一只手已经扼住了年轻人的脖子,吓得年轻人抬手摁铃的手放了下来。
仿佛能够听到自己骨头滑动的声音,年轻人向后挪动。
“你很早就辍学,家里人是让你跟着孙柏林打工做生意,但是他却带你赌博,你欠了孙柏林的钱,所以才唯命是从。”
年轻人听闻瞪着眼惊恐的看着他,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回驳。
“那天晚上,你们不是去偷水泥的,是孙柏林逼你去做坏事,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