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结果却超出了卫清朗的预期。
可以说,这次的事,宁王与卫清朗都有过失。因为忽如其来的温暖而放松警惕,此乃大忌,宁王暗暗告诫自己。
请卫清朗过府来,为的也不是追究或是怪罪,只是考虑到皇上今日召了他去,必是问了昨日之事,虽然具体情况不知,但想来卫清朗不会将实情托出,皇上此时必然存疑,他怎么也得把姿态摆明了,好叫皇上与别的人知道,他与卫府并未生嫌隙,一如以往。
卫清朗看着对面举棋不语的宁王,有些闹不清他这番请他来是为了什么,好水好茶的供着,对于前事却问也不问,只是下棋。
宁王略一沉吟,便把棋子落下,卫清朗一看,眼睛一凝,顿时收起旁的心思,专心应对。几番起落,最后还是宁王技高一筹,卫清朗暗自嘀咕后生可畏的同时,也在懊恼,这做女婿的怎么也不晓得礼让未来丈人?不过,想到自个之前做的混账事,他也瞪不起眼来。
宁王亲自给卫清朗的茶碗中倒上了茶,而后才是他自个的,举着轻啜了一口以后,才对卫清朗言道,“阿沅是个聪明的姑娘,又在祁院正那学了一段时日的医术,对我这残败的身子最熟悉不过,已经对昨日之事有所怀疑,被我搪塞过去了,但仍未罢休,恐怕回去后还会再问,还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