压抑着若狂的欣喜,她手足无处安放地向宁王传递了这个好消息。
宁王再次看到了那株向佛葵,虽然只是小小的一个花蕾,被绿萼包裹着,连一点花瓣的颜色也无,却已让他遥遥无期的期盼变得有了终点。
他握了握拳,强忍着摸一把的冲动,按捺住快了一拍的心跳,脑袋高速运转起来,冷静下来以后,先是执着她的手诉说他的喜悦和感激,随后说起了后续之事。
“这花,花期十年,如今提早结苞,总要有个说法,看来,咱们要在镇国寺的禅院住上一段时日了,只是不知要住多久。”
这向佛葵结出花苞来用了不少时日,谁知道花苞全开又需多少日子?这事便是卫明沅也说不准。
卫明沅喜欢看他眼睛欣喜得发亮的神情,让她心里满足,对于要上镇国寺住上一段时日,也无意见,当下回握他的手,眉眼一弯,“都听王爷的。”
在他们住进镇国寺不久,太后和皇上便得了消息,宁王对外宣称卫明沅要潜心礼佛,期待向佛葵在佛光照耀下能够早些开放,拒绝了外人的探视。于是,祁院正和佟司苑此后对向佛葵的境况也不得而知。
因着宁王的运作,此事上至勋贵,下至平民,都或多或少地听到了一点消息,对于佛缘深厚的宁王妃这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