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若威远将军、殿阁大学士的助力大,韩王可不会满足,所以这回才铤而走险,却是一步臭棋。”
卫明沅听了以后抿了抿嘴,迟疑着说道,“他现在怕是明白过来王爷的不好招惹了,其他人也是……若我能早些为王爷把腿治好,王爷也就不用承受这样的非议了,其他人也不会这般不把宁王府看在眼里,肆意地拿王爷来搅局。”
她眼帘低垂着,看着有些懊恼,宣逸于是曲起手指,在她脑门上轻轻一弹,惹来她含着水光的委屈眸子。
“想什么呢?你便是把本王治好了,他人难道就不会动歪心思了?当今不会乐意看到本王锋芒毕露,本王只有藏拙才能更好地保全宁王府上下,不管本王的腿脚是否利索,我都只能扮演一个闲王,否则,圣上该坐不住了。”
道理是这样没错,可卫明沅站在宁王的角度,还是为他感到委屈,因为她比谁都明白,宁王的不简单。
头一回,她对事关那龙椅的事问得直接,“皇上对王爷如此猜忌,王爷难道不想有朝一日,与他反过来?其实,若王爷想,卫国公府和襄阳侯府,还有卫国公府的其他姻亲也会自发团结到王爷身后,此事,也未必不可图,阿沅相信,王爷做得不会比当今差。”
宣逸定睛看了她一会,知她此言发自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