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看得着摸不到?得到过却又失去,可比从未得到过,更打击人。”说起这些,宣逸仿佛又变回了从前的宁王,冷漠无情。
卫明沅忍不住蹙了蹙眉头,“太子怕是会很难。”
有一个不甘心的太上皇压着,又岂是一个难字可以形容的?
宣逸似乎并未将此放在心上,他漫不经心地言道,“太子么,他总要学会如何做一个真正的皇帝的。”
卫明沅重又在他身上看到了那种“别人的生死与我何干”的疏离冷淡,一时无言以对。
宣逸察觉到她的无言,从悠远处收回目光,放在了她身上,感觉到她的不安,顿时周身的疏离冷淡散去,伸手将她搂入怀中,摩挲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抚,“别怕,我还是那个我,只是你的夫君,还有孩子的父亲,所做一切只为了保护你和丫丫,别怕我,嗯?”
卫明沅回抱着他,摇了摇头,而后亲吻着他的耳颈,他很快给了她热情却不失温柔的回应,安抚着她的不安与焦灼。
此后行程加快,同行的卫清朗和赵氏不明所以,却也无异议,早些到地方也能早日安心安定下来。
此番出京,卫清朗担的名目是外放,拖家带口去的,卫家五口人,只剩下卫明哲在京中,却已搬回去卫国公府,便是皇上想要做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