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就此放弃。
即使她不再像从前那般爱他，他也要想尽办法将她留在他身边，能和她重新在一起是他这二十年多年来坚持到现在的唯一目的，也是他在这段卑微的感情里能勉强留下的最后一丝尊严。
他在沉默片刻后，缓缓抬眸凝望着她，声音略带些许颤抖地质问道：
“你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吗？苏陌，你一定要这样吗？我只是想要找回你和晓糯罢了！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话说得不留一丝余地呢？”
此时的他不再叫她阿陌，而是直呼其名，声音是冰冷的，没有一丝温度的。
“……”苏陌被噎了一下，
“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，不是可能，是肯定！不是天真，是确定！关键在于我想不想！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宫南轩了，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受制于人。”
“……”她瞪大眼睛看着他。嘴唇掀了掀，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了？
其实她并不是不相信他有这个能力，而是不愿去相信，不敢去相信。
因为如果说她相信了，她就必须要回应他的话了。
这么多年以来，她曾经有无数次幻想着有一天假如她们重逢会是什么样子！
她以为她至少会欣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