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。
“水……”黄书郎叨念着。
我上哪里找水啊!本来我们就没打算在山里多呆,车里确实存着两瓶纯净水,但是一开始找小女孩的时候就喝完了,再加上我莫名的信任黄书郎的大口袋,压根就没想过准备水的事。
“你带水了吗?”我问黄书郎。
“嗯。”黄书郎困难地把手伸进口袋里,拿出一瓶水……“带着水下山。”
“呃?”
“你下山,我是山里长大的,不管怎么样都能活下来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!你得清洗伤口得输液消炎,鬼知道他们有没有携带鼠疫病毒!你在山里会死的。”我拧开纯净水,因为怕他有内伤,只敢接了一瓶盖水,让他润润嘴唇,“别咽……”
“人参娃娃走了吧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小鬼……根本就是个自私任性的小鬼头,他……没准儿就是冲着咱们来的,想借咱们的手赶走那帮耗子精,现在……耗子精……知道它是你的了……放弃它了。”
“它……”
“建国以后不能成精明白?它已经成精至少一年多了,老耗子精那么鬼都没抓住它,只能带着全家守株待兔……现在想想……瞧那阵式它们家防那么严根本不是为了防我,是为了防那人参娃娃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