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或者去北上广发展,谁知道现在没有身份证寸步难行,我爷爷想了个法子集体□□,还特意把我叫回去了,谁知道只搞到不到七个名额,我一看那情形……就直接回来了。”
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,这年月……连妖都这么不好做吗?“要办真证吗?”
“废话!假证谁不会做啊!”黄书郎道。
我拿着门卡开了门,跟他一起上楼,在路上把灵异教室的事讲给他听,“张强为什么不会死啊?”
“我问过我爷爷,我爷爷说张强中了诅咒。”
“啊?”这世界上还有长生不老不死的诅咒,麻烦咒一咒我好不好。
“蠢。”黄书郎瞪了我一眼,“世上最苦人最苦,你以为是说着好玩的?”
他又偷听我的心声了……话说我们之间的心灵感应是单向的还是双向的?为什么我听不见他心里的想法?
x大的大礼堂是1956年苏联援建的,苏联式的建筑风格,对称、冰冷,哥特式尖顶……
设计台阶的时候完全没有考虑无障碍通行这种问题,我推着王老举步维艰,跟着我们一起来的朱老师并没有什么异能,只能在我身边干着急。
张强和黄书郎并肩站在台阶的最高处,从上向下看着我,两个人的脸上都没有多少表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