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也没干过什么太坏的事,可惜不能从他口中问出些什么来了,“他倒世得倒真快。”
“畜牲道,总是快的,没准已经再次转世了。”黄书郎轻描淡写地说道。
畜牲道……这就奇怪了……难道老谷头做了什么坏事不成?
我们一边说一边向前走着,工地为了防盗不吝惜灯光,我们很清楚地看到主体四层的教学楼已经封顶,在教学楼的东侧是两层的预制板楼,在入口处挂着校牌“乡小学”。每一个房间的前面都标着年级,看来这是临时的教室。
东北冬天来的早,如果十一月份之前不能完工交付使用的话,学生们八成要在预制板楼里过冬了。
农村的黑夜与城市的黑夜不同,城市的黑夜是嚣闹明亮的,就算是在凌晨也不泛热闹的所在,农村的黑夜也是嚣闹的,制造出嚣闹的是蟋蟀和蝈蝈,他们的叫声和远处传来的刘兰芳的评书声交织在一起,合奏成了乡村交响乐。
我跟黄书郎绕过教学楼,走了很远来到挖出张莹莹的位置,这个地方原打算盖锅炉房和水房的。
“哼哼哼哼……西湖美景三月天啊……”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,唱歌的是个女孩子……
刘兰芳激昂的声音被一下子切断,打更房的灯光熄灭了,打更的老头也听到这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