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复着这句话,“我的真元竟化成了你的心!竟化成了你的心!一个肮脏的半神!半神!这世上哪有什么半神!只有神和肮脏的人类!半神本应该是天诛地灭!你姐姐竟要保你的命……”
我想起梦里的那一棵被辫成了心型的狗尾草……
狗尾草辫成的心?我现在还是人吗?我想到我被虫母的毒液溅到却没有事……
“梆梆梆!”有人在敲门!黄书郎是不会敲门的。
“谁?”
“是我。”那人推开了门……酒店的卫生间在门口,另一侧是鞋柜等等,穿过玄关一侧是床一侧是电视……那个人就这样进来了,走到我的面前——
他今天穿着一件普通的军绿色工装羽绒服,灰黑色的牛仔裤,头发有些乱,脸上戴着平光镜——张强。
他笑着看着我……“黄书郎说你在睡,我猜你该醒了。”他还是那么亲切,仿佛我们之间的裂缝并不存在。
“是啊。”我坐了起来,拿起床畔的毛衣开衫穿上,我并不冷,却不想没有“武装”的面对他。
他拉了把椅子坐到床畔,从口袋里掏出两块巨大的巧克力,巧克力上印着一个洋娃娃一样的小孩和俄罗斯字,“酒店门口卖的,听说是纯俄罗斯货。”
“骗人的,都是河绥芬生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