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端起碗把热粥一口气灌下肚子。颜沉没赶上,叹息一声坐了回去。
寄生提着两桶水来了,看到林琅进到屋里有些不悦,把水桶往脚边一放,硬声说:“一桶洗脚一桶洗脸,洗干净了。”
林琅羞愧地跪下,把手伸进水里拼命地搓,忽然看到了什么,推着水桶跪到颜沉脚边,抓住他深衣的下摆猛搓起来。
“你干什么!”寄生冲上去把跳起来的颜沉挡在身后,怒视着脏姑娘。
林琅愣住了,湿哒哒的手还悬着,迎着寄生的视线,磕磕巴巴吐出两个字:“脏了。”刚搓的地方就是她抱腿时弄脏的,还以为这样做颜沉会高兴,小鹿似的眼睛委屈地红了。
“你一弄更脏了。”寄生不依不饶,扭头对一边的玉姐说,“我这就带少主去吃饭,姐帮忙看着她,不用跟来了。”
两个男人出了客堂,等离远了,寄生非常严肃地问:“少主,那姑娘真要留下?”
颜沉想了想,说:“留下也无妨,可以帮衬着玉姐。”
“少主忘记家公的忠告了?不能随便往家里带女人。”
颜沉当然没忘,但也没把父亲的这个“忠告”看得太重。
“父亲说的女人是能做妻室的女人,林琅姑娘顶多是婢女,不打紧。”
“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