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低估。
林琅正睡得香甜,梦境却越来越古怪,身体被一团又重又硬的火焰包住,还有一壶滚热的酒不停往嘴里灌。
没灌多久她就给醉醒了,借着窗外的盈盈星光,看到一个高大的黑影压在身上,用酒气熏熏的嘴堵得她险些窒息。
林琅腾出双手掐住他脖子,在喉结上使劲一摁,总算逃了出来,不等呼吸一口清新空气,扭头对隔壁屋大喊:“玉姐,救我!”
玉姐趴在墙上听了半天,这会儿听到呼救,立即端着油灯跑过来名正言顺地救人。
“少主,你走错屋了,我带你回去。”
颜沉喝多了,什么都听不到,只知道抱住林琅不撒手,到处找她东躲西藏的嘴唇。
“玉姐你让开,换我来。”
寄生气势汹汹地冲进来,手里提着一桶刚打上来的井水。
“不!慢、慢着,先把我拉出去!”林琅大声请求。
寄生才不管这些,他早就想给这个图谋不轨的毒女吃点苦头。不等玉姐阻止,把桶一翻,冰凉的水柱照榻上二人的头顶冲下去。
哗啦一声灌进口鼻,把床褥衣裳浇得透湿,四人的心跳和呼吸都融进细小的水柱里,啪滴答滴答落到地上。
玉姐脸都吓白了,扭头看寄生,已是一张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