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哇哇大叫,把警惕性极高的寄生招了过来,可是他还没张嘴,就被颜沉喝住:“滚回去睡觉!”
颜沉把林琅抱进寝室,一直走到里间才将人放下,不过动作极其粗野,是直接扔到了床榻上。
林琅吓出一身冷汗,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,跑到墙边紧紧贴住。
颜沉没追过去,而是在对面的客榻上坐下,一条胳膊搁在茶案上,盯着惊慌失措的林琅,一字一顿地说:“你和那两个拉车的奴工是什么关系。”
林琅眼里顿时扫过一丝寒光,嘴唇抖了抖,重新端出乖巧的模样回道:“奴婢不知少主指的是谁。”
“你不就是看到他们才跑的么。是不是你以前认识的人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你为何跑?”
“少主要跟都姑娘走,奴婢还留在那里做什么?”
“但你是被吓跑的。而且你的反常举动又作何解释?”
“那是因为,是因为——”
颜沉见她吞吞吐吐,心里已再确定不过,沉声打断道:“他们是不是以前欺侮过你的人。”
林琅脸色唰白,猛然间喘不上气,捂住胸口靠着墙壁滑到地上。
颜沉这张凶神恶煞的判官脸是装出来了。经过这几日的相处,他发现林琅只是柔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