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起来,“我还指望你以后住少主屋里呢,怎么就分床了?”
林琅一直不懂玉姐对自己的好感源于何种原因,更不懂她为何想撮合他们,因为就现在来看,她根本配不上颜沉。
“少主家的祖训你可知道?”家里明明没有第三人了,玉姐还鬼鬼祟祟地低声问。
林琅摇头。
“祖训第一条,颜氏男儿需完璧献予夫人,所以林姑娘你呀,恐怕这辈子都跑不脱了。”
还有这事!林琅大骇,既而笑起来:“男人的初夜不值钱,丢没丢都一样,若少主家里人问起,撒谎就行。”
“我看撒谎未必管用。”玉姐摇摇头,又神秘兮兮地说,“说是祖训,其实是诅咒。”
林琅笑得更开怀,“诅咒就更好办了,破掉不就行了?而且,少主以后若是找到了与他相爱的姑娘,我不信他们成不了亲。”
见玉姐还要把这荒唐事说下去,林琅赶紧借收拾东西为由走开了。
太阳下山前颜沉和寄生回来了,一进门就把家里的两个女人吓了一跳。
颜沉面色青灰,嘴唇苍白,嘴角还挂着未擦干的血丝,衣衫扯破了好些地方,一身落魄地被寄生搀进屋里。
“少主怎么了!”玉姐一激动就控制不住嗓门。
寄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