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会儿,露出灿烂的笑容拱手道:“颜兄,昨——”
“啰嗦!”
赵夜白厉声一叱,把两个年轻人吓了大跳,默默收起寒暄和笑靥。
赵老爷刚还凶神恶煞,转向颜沉时却换上了和颜悦色,对着马车抬臂一伸,微笑道:“贤侄,请。”
颜沉尴尬已极,抬眼去看赵孔鸟,是跟自己一样的苦笑。
赵孔鸟长相非常端正,完全没有赵混章那种又邪又媚的小弯小道。他比德牧和混章早出生一个时辰,是名义上大哥,但他确实拿出了大哥该有的样子。从儿时起,只要面对这个脾气古怪,异常冷漠的父亲,他都会把两个弟弟挡在身后,自己承受来自最亲近之人的冷眼冷语。
颜沉对赵孔鸟很佩服,觉得立他为嫡子再适合不过。
一共两辆马车,晃晃悠悠地出了城,驶过一条林荫小路,一片宽阔无边的田地跌入眼中。
今日艳阳万里,视野开阔,能看到远在天边的波浪山脉,青青紫紫,在阳光下不断变化着色彩。
田亩无数,阡陌纵横,几条小溪小河贯穿而出,连起几围小小的池塘。
有农舍平房大大小小点缀其间,正值农作季节,一簇簇农奴在田地里蠕动,就像不知休息的蚂蚁。
坐在颜沉身边沉默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