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看。
颜沉从没见过如此坦陈的林琅,激动之情险些克制不住。
他两手背在身后使劲掐了掐,总算冷静了一些,可一看到林琅坐在床边等待自己,心里头又是涌出大把大把的兴奋。
不如先问问别的事情舒缓一下气氛。
颜沉不去看她,绕着弯往床边慢慢走,温柔问道:“林琅,你过去的事情,能不能说给我听听?”
“过去就是流民,那种苦日子没声值得说。”
“那成为流民之前呢?”
“就是个有父有母又有家的小姑娘。”
“怎样的父母,怎样的家?”
“不记得了。”林琅声音打着飘,垂下头把耳边碎发理到耳后。
这低头的温柔被颜沉看见,心一下子软了,紧挨着她坐下,拉起手,严肃地问:“你是不是有仇要报?”
林琅瞧着他,像不认识一样,等瞧够了才吐出一个字:“是。”
“多少仇?多大的仇?”颜沉焦急起来,心疼地看着她。
林琅却不领情,冷冷说:“这些事情与你并无干系。”
“你现在是我的人,你过去的事我当然有权知道。”
林琅仍当作笑谈,忍不住轻声讽刺道:“在沃城的时候你不是知道了?可到头来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