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,发现她面若死灰地僵住了。
这种情形老者见怪不怪,伸手从旁边的竹筒里抽出一根青色小棍,拿它在桌面上轻敲三下,立刻抖下三层青粉。
青粉不落地,比尘埃还轻,在日光下迅速飞散,带着一股奇异的香味钻入林琅鼻中,登时唤醒了她。
老者见林琅已经回神,漫不经心地问:“姑娘要保胎,还是落胎?”
林琅的眉毛激烈地扭动起来,瞳孔变得漆黑死沉,但是只挣扎了一小会儿,就坚定地吐出一个字:
“落。”
把老者配好的落胎方子藏入衣兜里,林琅扔下钱就溜出了药铺。
她一路疾走,像做了坏事一样,总感觉身后有人在喊她。林琅当然不敢回头,幸好现在街上往来之人增加不少,没人去留意她的异常,等顺着人流走出丰街路口后才慢慢缓过劲来。
林琅找回来时的那个隐蔽地方,呆呆地喘了一阵子,等脸上汗水干透,叫来一辆车辇,马不停蹄地往熊悦的宅院赶去。
时候不早,已经是中午了。
“已经是中午了。”颜沉仰头看了眼顶上的烈日,非常不满,“不过四月中旬,就这般热了。”
“曲阳一般就比别处热些,但这段时日的天气的确不正常。”走在旁边的熊悦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