势,果真不再召请二位大王了!”
这番话说的十分夸张,但可以看出此计最后完成得非常漂亮,并且颜沉又立下了一个大功。
“颜沉这人原来这么有本事。当初我结识他的时候怎没看出来?”熊悦奚落道。
粗人又激动起来,“大人,颜沉颜大人可真了不得!最开始是他提议东西二周联手抗秦。后来秦军攻下伊阙,又是他提出阴合赵国,当时朝中一片反对声,但他坚持己见,整三天都不动摇,最后终于说服了大王,不然洛阳早被秦军踩烂了!”
熊悦边听边点头,慢慢站起身,问那人道:“你还知道什么事吗?”
粗人遗憾地摇起头来,“魏军压境之后,洛阳难得平静下来,贱民就带着家口跑来这儿来了。后头又发生了什么事,贱民不知道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熊悦从屋外叫来一个小厮,对他说:“把他带下去吧,赏些吃的用的,再赏些银钱给他。”
粗人喜得不能自已,又是下跪又是磕头,语无伦次地感谢着。小厮好不容易把他拽下去,客堂终于安静下来,但粗人许久没洗澡的臊臭味还在空气里飘荡。
熊悦站在原地缓了缓,转身走到摆在东墙前的屏风边,他抓住屏风框往边上一推,躲在后面的人出现了。
林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