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气,被有风这么一说,她真的觉得自己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了。
他们将马车赶到一家客栈,才一下马车就听见路人在谈论胡山。
一人说:“那些官老爷这么多年没有管过胡山那群人的事情,怎么现在想起来了?就为了征兵,这也……”
另一个人撇撇嘴,不屑道:“什么为了征兵啊。你知道的,胡山那群山民没有户籍,到时候服兵役的时候填谁的名字不都可以吗?横竖这人已经进去了,想出来就没有那么容易了。”那人心道,这可真是好手段啊。
“原来如此……我就说呢。”听的那人点点头,又摇摇头,“我听说那胡山先生也在胡山上,我们镇长家的儿子还是多亏了他的那方子才好的呢,怎么就做得出这样忘恩负义的事情来啊。”
“你还管其他人呢,这次兵役,有去无回,谁想去啊。你有这闲工夫担心那些个有钱有权的人啊,还不如担心你自己呢。”
戚慈就站在一边,听着。这种事情,连街上的路人说起来都头头是道,可想而知闹得有多大了,几乎就是扯到明面上来了。
这番话,有风也听见了,心里明白戚慈赶回来是要做什么了。他叹气,这场战役几乎都是用命去填,从情分上来说,胡山的人不去才是最好的,他相信戚慈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