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。
她不确定他每天骚话连篇是闲极无聊还是别有他意,但很确定她不希望将这种莫名的暧昧继续发酵下去——侵略感太强了,这个男人,而且是那种润物细无声的方式。她只在这里住了三天,就已经开始按照他方式开始生活,每天专心吃饭,游手好闲,他像一个大卫科波菲尔,能变出一万种戏法引起她的兴趣。
一会儿教她做武侠里那种密码机关小木盒,一会给她看泰勒冰川下挖出来的恐龙牙齿化石……往往赵亦惊觉又浪费了一天的工作时间,天色已经黑了,黑了也有事可做,他在山顶的玻璃房子装了折反式天文望远镜,在幽蓝天幕下,教她如何使用赤道仪进行深空摄影。
“看一遍就会了?聪明的小姑娘。喜欢吗?挣脱重力的束缚,触摸上帝的脸。”
他在她耳边说出这句话,动作十分自然地碰了碰她的脸。
赵亦目不转睛盯着镜片,眼睛都没多眨一下。他“咦”了一声,又碰了碰她的脸,软而娇嫩,让他牙根发痒,不知道是因为想咬,还是因为她全无反应。
他期待看到她含羞草似的夸张反应。
“已经不怕我了?”有些失望的声音。
“系统性脱敏疗法。”赵亦站起身,淡定地转身走出玻璃房子,“我正在建立对你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