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不是半夜逃来求助的小孩。
听着冰块撞击杯壁的声音,少年渐渐平静下来。
“我接下来,会新成立一家公司。目前有投资人,有导演和制片,有经纪团队,也有新物色的艺人,但像你这样咖位的新生代,一个也没有。”柏钧研不问他的来意,直接说自己的意图。
“我这些年,积攒了不错的人脉。公司运作层面,也有既懂得资本动向也知道电影制作的人才——我是说你毛毛姐。公司新成立,根基尚浅,可能没什么吸引力,但我们热忱期待你的加盟,如果你信任我们的能力,我会请法务给你寄一份合同,开出的条件应该能让你满意。”
柏钧研声音温和,完全将气氛扭转成是他自己有求于人。颜忱书愣愣看着手边的酒,猛灌了一口,长出一口气,终于开始说话。
“姓方的是个疯子,而且越来越疯狂。最近他处处不顺,回来就找我撒气,有时候我想真跟他同归于尽,想想我爸的病,还是算了,我要是出了事,不能再赚钱,他就只能等死。”
“能想办法离开么?合约什么时候到期?”
“跟合约无关的,法律约束对他来说从来就没有意义。他用的是其他方法。比如,录像。他的地盘,到处都是针孔摄像机,录下那些不堪入目的场景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