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来电。
这位不称职的助理在颁奖典礼中途就消失无终,且再一次玩起了失联。直到柏钧研快要离场,才接到他一个电话,喝得醉意熏熏,说今天是好日子,大日子,当年工地上的几个兄弟都来祝贺,他就在附近pub临时包了个场子,大家一起happy happy。
“钧哥,大家聊了很多,喝得很high,你来不来?”
柏钧研没长势利眼,做人一贯很讲感情,尤其这些相识于微末之时的故旧,在他看来,并不比酒会上的明星和投资人分量轻。
“我来。”他不假思索。
安迪发来一个定位。
pub包场,门口清净,里面倒是十分热闹,音乐震天响,昏暗光线中,几个女孩在舞池中狂扭,旁边沙发上横七竖八几个男人,喝得烂醉,手里还拿着酒瓶。
扫视一圈,似乎并没有他认识的人。
忽然他闻到一股奇特的气息。像烧艾草,或是烧大米,闻久了叫人恶心。柏钧研曾在英国学习,曾有一个吸大麻的瘾君子室友,立刻知道那是什么。他脸色变了变,从醉汉堆里找到安迪,蹲下看他,发现他瞳孔涣散,不知神游到哪个九天。
他用力拍了拍安迪的脸。
“钧哥……”安迪轻声哼叫,表情似笑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