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小辫,背后挎着一把弓与一个箭筒,穿一件羊皮挎袄,露出古铜色的健壮右肩,蹬一双黑色猎靴,腰畔还围着行囊,像个猎人。
那男子肩宽腰窄,哪怕身着羊皮猎袄,亦仍显得气度不凡,
“吓死妖。”鲤鱼妖说道。
青年男子见鲤鱼妖,蓦然一惊,反手从背后箭筒中抽箭,顷刻拉开长弓。
鸿俊马上挡在鲤鱼妖身前:“这妖怪不害人,我是驱魔师!”说时生怕鲤鱼妖又拆台,喝道:“赵子龙,别再胡说八道了!”
青年这才收起弓箭,半信半疑,打量鸿俊,问:“你是驱魔师?怎么还带个妖?这……报道找谁?”
鸿俊茫然道:“报道?”
青年抬手,一指鸿俊头顶,示意他看。
鸿俊抬头望去,只见这废宅前厅上挂一块匾额,上书五个大字:大唐驱魔司。
兴庆宫花园中,墙外天空阴云密布,闷热无比,李隆基抱着杨玉环又嫌热,分开了又想贴上去。腻腻歪歪一会儿,两人就是一身汗,喝着冰镇酸梅汤,只好手指互相勾着。虢国夫人则在一旁剥荔枝,剥了放进个五色琉璃碗里,以冰块镇着,杨国忠在旁抓剥好的荔枝吃。
“那龙武军校尉李景珑,不过是夤夜例行巡城,趁机前去嫖宿,手底下儿郎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