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斩仙飞刀俱被收缴,欲使火焰法术,背后却一阵疼痛蔓延。
他抓来杯子,将里头的水倒在地上,侧头去看,在他赤裸肩背后的正中央,被金粉调着朱砂,绘了一个凤凰符纹。每当他调动经脉中法力时,凤凰符纹便随之一亮,遏制了他的法术。
他要伸手去擦拭,而那符咒却恰恰好就在他背心正中央,两手无论如何都摸不到之处。他挣扎着到厅内柱子上,转身以背脊蹭亭柱,蹭得灼热疼痛,符文则始终蹭不掉。
“爹……”鸿俊无奈,下意识地想喊重明救命,却意识到把他关在这儿的恰好就是重明。
他拖着链子,朝孤峰外望,远方的曜金宫成为一个小黑点,而山下则被云海遮盖,困着自己的山峰犹如石柱。相较曜金宫,两地仿佛差不多高,哪怕没有链子拴着,也根本逃不出去,强行跳下,只有粉身碎骨。
“李景珑——!”鸿俊朝曜金宫喊道。
没有任何回答,鸿俊只得倚着柱子,无力坐下。
傍晚时,李景珑在溪畔洗了把脸,端详溪水中的自己。
太行山中,下起了阴冷的雨,地上还有寥寥积雪。他喝了点水,歇息片刻,吃了些干粮补充体力,抬头辨认那些看上去几乎无甚分别的山峦。
他背着智慧剑,徒步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