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这么说,眼睛却一直在李景珑全裸的雄躯上瞥来瞥去,看得李景珑不由得涌起一阵羞耻感。片刻后鸿俊仍是按捺不住,将自己衣服脱了,躺在李景珑身边,以手自行解决。
“鸿俊。”李景珑轻声说。
鸿俊将两人擦干净了,拉过被子盖着,像个乖小孩。
“以后我来保护你吧。”鸿俊如是说,“别再东想西想的了。”他说着打了个呵欠,以手指分开李景珑的大手,十指交扣,进入了梦乡。
厨房里头,朝云小声说:“喂,赵子龙,小殿下好像醒了。”
鲤鱼妖侧躺在尚有余热的灶台上,翻了个面,说:“明儿我帮你说说。”
朝云说:“你说,他会接纳我们不?”
“会的啦。”鲤鱼妖答道,“他连我都原谅了,怎么可能不接纳你?”
朝云还是有点不放心,鲤鱼妖又说:“你立下大功,把李景珑救了出来,你要什么他都会给你,何况当他的下属?”
朝云又反复确认了鸿俊的性格、脾气,以及爱听什么话,鲤鱼妖一再安慰,我们家不像安禄山这么多事儿,朝云这才心思忐忑地躺在灶下睡了。
腊月廿七日,陕郡酷寒近乎滴水成冰,外头北风呼呼大作。翌日清晨,数人挪到李景珑房中,就着一片凤凰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