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那么他一定会来找咱们。”
李景珑虽然心情变得颓丧了许多,但鸿俊不得不承认,他的聪明半点也没有丢失。
“那咱们在村子里头等着?”鸿俊说,说着,他凑上去吻了吻李景珑,李景珑被他吻过后,眼神似乎有了些许光彩。
“刚刚你生气了吗?”李景珑说。
“没有。”
“你生气了。”李景珑有点固执地说,“我感觉到了。”
“真的没有。”鸿俊听得只想笑,李景珑又开始有些患得患失起来,说:“方才在他们面前,我是不是有点失态了?”
“没有、没有、没有。”鸿俊认真地回答道,“起来走走,莫日根说你要稍微动一下,否则怕得褥疮。”
“我能恢复。”李景珑又说。
鸿俊便伸手到他肋下,把他扶起来,李景珑痛得五官有点儿扭曲,鸿俊知道他一定很难受,却假装没看见。李景珑好不容易站直,鸿俊便扛着他的手臂,小心地迈出一步。
“骨折处已好得差不多了。”李景珑说,“来日生活自理,应当不会有太大问题。”
李景珑翻来覆去地说太多次了,鸿俊却仍然耐心地答道:“记得你爬上太行山,带我走的那天吗?”
“嗯。”李景珑忍耐着全身的剧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