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俊忙道没关系,笑着说:“我酒量不好。”
高仙芝说起当年往事,鸿俊方知当年高仙芝进军连云堡,中了流箭,最后是孔宣妙手回春,将他治好的,屈指一算,竟是将近二十年前,那一年鸿俊还没出生,根据时间推测,父亲也还未遇见母亲。
高仙芝问起孔宣,鸿俊只道被仇家杀害了,高仙芝便意外道:“悬壶济世的大夫,也有仇家?却是何人如此歹毒?”
鸿俊黯然不想回答,高仙芝便理解地点头,说道:“救了一些人性命,势必就会得罪另一些人,行医之人,凡事但遵循本心而已。”
“是啊。”鸿俊笑道,“就像行军打仗一样,既杀人,也救人。”
“当年你爹也这么说。”高仙芝微笑道。
“潼关这一战,能打赢么?”鸿俊竟是与李景珑问出了一样的问题,此刻他担心的,唯有潼关情况,他实在不希望再看到洛阳那样的沦陷了。
“自然能打赢。”高仙芝说,“之所以弃守陕郡,正是为了守住潼关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鸿俊放下了心,唯独希望自己离开,前往塞北时不要再出变数,然而听到这话时,却蓦然察觉一事,说,“等等,弃守陕郡?”
前院内,封常清叹息道:“你看看潼关下的军队,虽有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