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李景珑朝众人道,“祆教的。”
那中年男人做了个手势,乃是火焰蒸腾之意,裘永思以眼神询问李景珑,李景珑点头示意可以相信,说:“那天就是他带我们去找阿泰。”
“安曼还未进城。”拉珊能讲汉语,略带生硬,说,“巴思会在太阳升上天空的最高点露面,你说的那位弟兄呢?”
“就是他。”李景珑拍拍鸿俊的肩膀,说,“你负责用飞刀斩断巴思的手臂,解开阿泰的铁链。”
鸿俊“嗯”了声,拉珊便道:“可以埋伏了,跟着我。”
“小孩子怎么办?”拉珊注意到陈奉,又说。
陈奉答道:“我跟着他们,不会捣乱的。”
“你真乖。”拉珊笑道,并递给陈奉一把匕首,说,“你能保护好自己。”
那匕首比陈奉的手臂还大,禹州便抱起他,将皮套连着匕首系在他背后,当作短剑使用。拉珊带着他们沿市集出来,其时百姓众多,众人都身穿黑衣,像极了前来巡视的守卫,排成一列,大摇大摆,便无人盘问。
“我看见他了。”鸿俊低声道。
离开市集,沿着残破的石路上去,便是怛逻斯圣殿与殿前广场,广场中央,琐罗亚斯德左手持一把拄地权杖,右手虚按前方。权杖如同石柱伫立,而阿